为了迴避因失恋接踵而至的伤情,我索性请了两天假,来到香港用吃喝购物来避心理的寒冬。

  提前下了班搭傍晚班机抵达香港,坐在机场快在线,看着窗外飞快驶过的黯蓝夜色,与我自己反射在玻璃上凝结的倒影融成一张图画;我的思绪一点也不安静,我想起了Ben,三年多的点点滴滴。

  Check in完才9点多,我信步走向兰桂坊微陡的坡道上,我知道今晚若没有酒精,我是很难很难入睡的。推开这基吧大门,喧闹声音与混杂菸酒的气味迎面袭来,超bitch的老闆与门房小弟还是没变,啰哩啰唆地用英文告诉你一大堆守则,我皱眉点头;数年如一日时兴紧身衣老闆也显老了,怎幺老了还是bitch依旧,那挑剔嫌恶的嘴脸一如从前,有些事好像是永远不会变的。

  客人不算多,应当是时间还太早以及week day的关係吧?我挑了个角落坐下,环伺着週遭的人,一点想法也没,头脑一片空白地抽菸发呆喝酒。间中偶尔有几个人与我眼力交错,大概是我身心俱疲到连一丁点笑容都挤不出来,脸太臭了吧,那眼力里的火花总是在与我正面交锋后倏然熄灭,哈,我忽然有点爱好这种「生人勿近」的角色扮演游戏,只有到陌生的处所才干这样扮傻,不必生张熟魏。

  「一个人来喝酒啊?」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,嗯,怪腔怪调的普通话?听的出不是香港人,也确定不是台湾或大陆人;外国人?

  「是呀!」我回过身擡头,东方面貌,一个笑容盈盈的大鬍子,举着酒杯邀我乾杯。

  「台湾来的?」他走向我,用他的杯子轻敲了一下我尚未举起的酒杯,大辣辣地坐在我面前,「我是日本人喔,在北京待过两年。」「你北京话说的不错喔。」是真的,一点点日本腔,但以一个外国人的标準算是很棒的了,中国话这幺难学。

  「就是学不会广东话还有台湾话,哈哈!」他残暴地笑了起来,接着叨叨絮絮地聊起他平日频繁往来于台湾、中国、香港三地的生意。我大部分时间听他说,浅笑着盯着眉飞色舞的他看;他大概约180公分高,85公斤左右,一张很日本味的单眼皮圆脸,稠密的捲髮,古铜色肉壮的厚实身材,阐明他热爱户外运动的生活实态;他一直不停地找话聊,用比手画脚的方法来补充中文程度的不足;大大厚厚的手掌在我面前舞动着,映在我微醺的眼底,这残影交错成一张网,有种奇怪的温柔感到直窜脑门。

  在日本式中英文交互应用对照下,以差不多95﹪的语言懂得基础聊开了以后,知道他名叫Hiroto,今年37岁,在大阪开一家成衣布料贸易公司。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,他将话题直击「性」的主题,开端描写他口中所谓「wild & open」的性生活片断。说到只要生意常到的处所,他都认得一些放的开的性玩伴;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来出差,他多半会先钓一个人,再约当地「玩伴名单」里合适的对象一起做爱。那句从他口中以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「先钓一个人」,像箭一样地射中我,听的血脉喷张,裤档膨胀紧绷且心跳急促的我,面红耳赤地躲逃着Hiroto锋利的视线。

  「嗯,」我耳根发烫,勉力吐出一句话,「你是在邀请我吗?」Hiroto吐出一口烟,笑着点头,「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了,我爱好你这个样子的中国人……」他笑得更残暴了,「我想带你回饭店睡觉,玩一点狂野的方法。」实在太直接了,这是个日本人耶,日本人不是都谈吐有礼而拘束的吗?这人连啰唆的客套都省了,直击来Bar找慰藉的人心头要害:「谁来Bar是来喝酒的?当然是找人的啰!」他应当算是个亲切热情的「日本熊」吧,一向对熊族不是太偏好,Hiroto可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类型!这样好吗?玩的起来吗?有危险吗?会多匹性爱吗?。…一连串乱七八糟因酒精而加速的念头咆哮而过,我迟疑着,口乾舌燥地搭不上话。

  「我很爱好你喔,」Hiroto的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,「真的!我饭店就在附近。」我微笑沈默了一阵子,用力挤出一个答覆:「好!」我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到,忽然,又想起了什幺:「你有condom吗?」Hiroto眼睛瞪的老大,笑着露出一幅 “天呀,你怎幺会问这个笨问题!” 的表情:「当然有啰!」他伸出臂膀来搂我,「我有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condom,嗯,嗯,还有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。」很奇怪的语法,可是我听懂了,这意思便是:待会可能会产生我意想不到的状态,而我该怎样面对?但,我实在没有思考的机会了,像只待宰的羔羊,我全部人已被这头日本熊「抓」起,拉着出街。

  一路上,他紧紧搂着我的肩膀,另一手掌则握着我的手;那宽大、有点湿热冒汗的手心,勾起我熟悉的回想;两人并肩走过中环店家的橱窗,看着一大片玻璃的双人倒影,一个恍惚,我彷彿望见一个已不在的身影;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润热了起来,我明确自己是个对情绪太理智太实际的人,根本不至于在这样似曾相识的浪漫情境里晕船失控,此时此刻的心酸,可能只是因为我太不舍那段情绪罢了;现在就要与个陌生人产生分别后第一次的一夜情,我心头还是泛出了一点「就要挥别」的酸楚。但我真的明确,今晚是个不能认真的梦,全部只是一场游戏罢了!

  进了中环这家小品低调却精巧高雅的着名饭店,他带领着我到贵宾楼层,不过也没什幺好奇怪的,香港处处礼遇多金的日本人,看来Hiroto也应当是常客吧。进了他房间,始终笑容满面的他示意要我先梳洗,便不由分辨地点起烟,打起手机来了;前两通操日语的电话我真的是听不懂,大概是联络生意的事吧;可是应当鲜少会有人在快午夜的时候讲公事吧!一边脱外衣筹备沐浴的我忽然听到了几次饭店的英文名字,顿时才明确:Hiroto谈的不是公事,而且待会也不会是我与Hiroto一对一的棋局;我将面临的,可能是一场多人整夜持续的战斗!

  呆坐在沙发上,我开端有点感到畏惧,方才Bar里一股「慷慨就义」的情慾激动已经蕩然无存;藉酒壮色胆的我,随酒精渐渐退去,已开端想找藉口脱身;穿着饭店睡袍的我满怀心事,无意识地用遥控器烦躁的转换着电视频道,等候Hiroto洗澡出来,礼貌地向他告辞。

  门开了,此刻终于让我第一次看明确他的身形!虽然Hiroto还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平口内裤。

  Hiroto算的上是中国人所谓的「虎背熊腰」吧?不是健身房磨难肉身,精心整治出来的体格,却非常精壮实在!由几个大块实肉拼接组合而成的上半身,被阳光洗礼的小麦色皮肤包裹着圆滑弧线的胸、肩膀、二头……,在在都洋溢着饱满有力的暗示;这类肉壮熊族最鬆垮无力的中围,在Hiroto的演绎之下,有了不太一样的定义:不是很小size的腰围,却隐约看见薄薄脂肪下经过日积月累锤炼的腹腰肌肉线条,和肚脐以下茂密的捲曲体毛。

  他笑吟吟走过来捏捏目瞪口呆的我脸颊,「怎幺了?等很久了喔?」话没说完,手掌便滑动到我脖子,顺势扯下我的浴袍。不等我反响过来,他扎人的鬍子嘴,立刻就定位温柔地缠住我的唇。

  我简直忘了怎幺呼吸,只尝到一股为了遮盖烟味的漱口水味儿,接着他热辣的粗厚舌肉就朝我大举进攻,或点、或绕、或缠、或吮……,我突然感到Hiroto简直把他的灵舌当成阳具,先在我的口腔排练待会要上的戏码。一阵缺氧晕眩的快感击中脑门,我顿时感到脚软,缓缓地往后坐下;本来要脱口而出的「不早了!明天还有事,不好意思,我先走了!」诸如此类的推托之辞,早就烟消云散;我的双手开端摸索着Hiroto的淋浴过后湿滑的身材,我只感到自己在无意识地拷贝着他爱抚我的力道与方法,他有多粗暴多温柔,向我身材的哪一部分进攻,我也几乎同步地响应着他。

  隔着他的内裤,我们紧紧交缠;我已经约略察觉到了他的宏伟,忍不住探手向下寻着他已经高兴的肉棒,伸进内裤里一握,果然是与他身材「表里一緻」的緻命兵器!我开端急色地重複把玩度量,Hiroto看出我心之所往,先轻吻我一下,笑答:「不要量了,我的penis有17公分长,5公分粗,还想知道什幺?」我们都笑了,气氛一下子密切且轻鬆了起来,他脱下内裤领着我上床躺下,我们的身材始终不曾放开过彼此,生分疏离的感到已经消失无蹤;大鬍子的Hiroto,唇舌开端攻略城池,在我身上任一可停留之处,吮吻爱咬。我不时有着被电击的快感,不自觉地开端轻声呻吟;若我因高兴而抽搐的反响越激烈,他的动作就越狂放使劲;他的唾液几乎湿润了我的全身,嘴边的鬍子像毛刷,几次朝我乳头、脚趾、耳后、腋下的舔弄,让我进入了晕眩的失重状态,小穴流爱液,黏搭搭地沾满了Hiroto毛毛的胸腹。 接着他带电的手指又转移阵地进犯我的爱穴,Hiroto好像很确定这样的看待会让我很爽,用一堆瓶瓶罐罐充分润滑的手指,熟练而坚定地缓缓刺进、急速抽动、按压抚触,我只能喘息着遭遇这样的调教,一直往下陷落,往下沈沦。

  等到他动作减缓,我终于意识到是该我服务的时候了!我转身握住Hiroto的阳具,开应用舌尖轻轻挑舔;这时像个猎人的我,终于能仔细看明确猎物的全貌:一个光滑如鸡蛋般的硕大龟头,气势十足地引领着任我不管如何拗折,始终都能强力弹回、充满弹性的粗壮阴茎!没有错,他告诉我的size真是分毫不差,算是东方人里的极品了!而密厚如荫的阴毛草丛,在这座宏大宝塔周边蔓延开来,上达胸口,下至脚踝;在这热带雨林间,我还创造了一大包软暖厚重的阴囊,还有份量扎实的两颗巨蛋。

  我恣意地玩弄吞食着他的巨炮,他舒爽的反响非常直接,伴随着微微发抖,毫不吝啬地哼出声来。我想要他的情慾燃烧到沸腾顶点,便开端居心袭击他的每个性感带。我的方法与Hiroto是截然不同的,他既霸道又热情奔放,充满驯服的打算;而我则是温柔细腻中带着壮大的迫力,要让对手一步一步陷入,无法自制地尽情享用。

  当我轻咬着他多毛的乳头时,他在我耳边吐气,发出呢喃般的气音,「可以干你了吗?宝贝?」我点头。Hiroto忽然放开我,像箭一样弹了起来,嘴里嘟哝着一长串日语,有点懊悔似的冲到他的行李箱前找出一个方形包包,从里头拿出几个深色玻璃瓶罐,接着用中文对我说:「太爱好刚刚的感到啰,都忘了要用Rush!」也不等我答腔就打开其中一瓶,贪婪地深深吸气,马上浮现一脸爽直模样,将小瓶递给了我。

  日本人也称这玩意儿叫Rush?其实,我并不常用Rush来做爱,过去几次应用的经验也不特别强烈;可是现在,我竟在这个中老手的带领下,从中体验到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! 我与Hiroto一边色慾熏心肠缠绕粘连着彼此的身材,一有空档,便轮流深吸着Rush,分享迷醉的神游知觉。

  这一切大概都是Hiroto这个情色老鸟的精心安排吧,先来个色慾横流的全套爱抚前戏,完整开发了我的情慾,再用Rush放鬆我的身材!接着Hiroto熟练地从包包里拿出保险套撕开,要我为他戴上。我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招式,心生一念,便用嘴缓缓帮他戴上套子;Hiroto喜出望外,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,他已经压不住喉咙,索性放声呻吟。一切都已就绪,高涨的情慾,蓄势待发。

  Hiroto翻了个身,将我压在他壮硕身材下,底下的灵蛇正吐信搜寻着将开垦的洞口,我感到到这个情色老手已经很快的在我那敏感的四周来回磨蹭,像支按摩棒一般或轻或重来回挤压,手与嘴也不懈怠的地毯式搜寻我上半身每一个性感带。我感到自己像个充气过度的气球,快要炸开,一刻也不能再等了!我的身材等候着Hiroto将我刺破,让我释放。恍惚间,我听见房间内迴响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吟浪叫声,我怎幺了?Hiroto撩起我能量丰沛的燎原慾火,我知道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他擡起我的臀,将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头

  「要进去了喔,宝贝!」

  他压低身子一边轻吻着我,粗壮下身一边缓缓使力叩门前行。我的身材内好像有个就要扳开的铝罐汽水,Hiroto只要抓到窍门与力道,一扳,香甜水气就会倏然激起涌出。而他这玩乐老手,果然立刻摸着了驯服我的要领,血管贲张的大家伙,软硬兼施地逐渐顶开了我软暖的穴口;天呀,好大的龟头,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如婴儿拳头般的来客,「放鬆放鬆,一下子就好了喔!」他打开Rush瓶塞到我鼻孔前,我深吸着这刺鼻的湿凉气体,过了几秒,我感到心跳放大了好几倍,心脏像大鼓一样狂敲猛打了起来;就这个时刻,Hiroto趁势大军压境,将他17公分的坚挺阳具,一点一滴地送进了我的体内。

  「啊啊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快……」

  宏大且兇狠的苦楚实时窜遍全身,与他壮硕阳具反抗的,彷彿并不只是我的秘穴,还有全身的每一条末梢神经!搭着Rush晕眩药效的便车,Hiroto也不多等候,柔缓地捣动他的大肉棒,开端一公分一公分地清空接下来要频繁射击的弹道,一点一滴地以大龟头与5cm肉棒圆径,来回重複地消弭着紧窄肉壁的反射肌力。

  从紧绷状态逐渐放鬆的我,被这样的技巧玩弄到忍不住轻声呻吟着,眼角余光不时瞥见他满足得意的浅笑。Hiroto的暧昧笑容似乎在告诉我:「我不过刚刚开端,才这样你就爽到不行了,看我接下来怎幺干你!干逝世你这小浪货!」我太了这种欢场Top老手了!Bottom的任何反响,都能激起他们驯服对手的茂盛打算心与壮大的战斗力,他们最享受对方因他们的高超淫技,而表现出来种种神魂颠倒的放浪淫态。对手一声声淫叫与身材的发抖,绝对会让他们满足不已。他们享受这样的驯服者游戏!我知道,今天真的遇上高手了!我决心抛开一切,放胆接纳今晚所要面对的极乐性爱。

  如初启动的蒸气火车,经过前面缓慢的酝酿后,Hiroto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驰骋在这刚被买通的山洞之中。我的痛觉已渐行渐远,而且正为了规律的抽插而快感频传时,他又转变了攻击策略;Hiroto开端使出真工夫,轻缓地由深处往外抽出肉茎,当外抽到大龟头被穴口小嘴咬住时,磨蹭几下再狠狠往内插入,深插至顶点后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,之后再重複一次。才用这样细腻的「轻抽狠送」技法抽插了几十下,Hiroto棱角分明的龟头边沿厚肉,缓急有緻地刮着我的肉壁,*得我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,亢奋地放声浪叫。

  「啊啊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快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好爽……」Hiroto抱起我,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材转了一圈,成为狗扒式,而他17cm的大家伙还牢牢地插在我的身材里;他递给我另一瓶「不同口味」的Rush要我吸,按着鼻孔深吸一口闭气,我冷不防接手一阵如火药爆炸般的快慰感到,「这个是不一样的,更强的。」他一面解释,一面不愿错过这一波高亢热浪地狂抽猛送了起来。

  又换了!他改用类似「九浅一深」的伎俩,深、浅、急、缓,交替运用,专注地开垦着我肉壁里每一个角落;有时也以阴茎根部为基点,在我紧緻的腔内画着大小不等的圆圈。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我,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、高时速,如打桩机般激烈的抽送。他总是会在适当的关头「适可而止」,另创新招干我。就当我深为某一种技法或抽插姿势而猖狂之际,他就立刻趁胜追击挺动个3、50下,接着毫不恋栈地再创新局,或许是更怪的交配姿势,也可能是更淫蕩更肉慾的动作与互动模式。

  这些并不陌生的技巧,在Hiroto手中,天生淫棍的他有化平常为神奇的魔力,运用精妙的配速、刁钻的角度、茂盛的体力、要干到对手求饶的意志力来进行性爱征战,不仅我着迷,也让他高兴的不能自己。

  我们两人难分难捨第缠战了大约将半个多小时,我被站在床下的Hiroto面对面拦腰抱起,他用手臂与腰力把我的身材往上弹起,降落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坚实的棍棒上,我感到自己像个调酒用的不鏽钢罐,被熟练的酒保高低使劲地甩动,满罐的热烫阴精就要喷溅出来。

  「啊嗯……要……要……去了……啊啊……加速……啊!!!」不行,忍不住了,像喷泉般的水柱破门而出,配合高潮来袭的压缩快感,他还刻意地加速挺动。

  他还是金枪不倒,他所寻求的性爱至乐,必定不只如此。

  我稍微从高潮的迷乱中回神过来,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吻时,门铃响了,还有别人要来?我心中暗暗叫苦,因为高潮过后,实在缺乏再战的淫兴;可是事情的演变,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,今天的游戏,我想我只是这些男人的肉身玩具罢。

  Hiroto拔下保险套,放开赤身裸体的我跑去开门,接着一阵日文寒暄,我透过他汗湿髮亮的背影旁边,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瘦高男人。这男人察觉到床上的我,便开端朝我鞠躬问候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语,让我感到到十分为难,对他来说,我毕竟算是光着身材的陌生人呀;不过为难归为难,我还是看见高个瘦男人漆黑的胸毛从上衣领口攀爬出墙,直至喉头。

  门还没关,Hiroto接下来的说话的并不是朝着瘦高男人,还有人?隐约看到另一个不太高、微胖的男子,不过我只想赶快找件衣服或浴袍类的东西穿上;Hiroto转身创造了我的手足无措,笑说:「没关係的,你等一下先去洗个澡就好了!」手臂指向这两人:「这位是林先生,林桑,他是香港人,是我香港的生意伙伴,今年…41岁。那位瘦瘦的是Kenji桑,35岁,是我大阪的朋友,现在住在香港,在这边工作。」我的脸胀红着,哎,真的好糗,光着身材与未曾谋面的人鞠躬作挹,真是件奇怪的事。

  一问,才知道他们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备而来;Hiroto挺着半勃起的阴茎,脸色自若地与这两人以日文热烈地谈笑寒暄,不时还抓弄阴茎搔痒;而操日语的林先生与Kenji边聊边脱衣服,还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,看着我走进浴室沖凉。他们一点也不生分或者为难,林先生还不时笑闹地握着Hiroto肥肿阳具套弄几下。我猜这三人的组合应当是此类性派对的老玩伴了吧,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有新货到,当然要好好玩一场快活快活。Hiroto悄悄告诉我,他们都是Top,只有林先生可视情况与成员客串Bottom,但并不很热衷于此道。

  这样安排的情势,让我隐约感到刚高潮过后空乏的身材,从深遂的底处又涌出一股热辣暗潮,我想我真的是被这样的情境诱发出新的愿望与潜在狂性。我好像又勃起了,也好像可以立即与他们猖狂欢爱。现在,我只有选择沈沦,乖乖就範,任他们孜意玩弄。

  其实他们的类型,都不算是我真正会怦然心动的男性菜色,但胜在他们够色够贱且淫技高超,再加上精力绝伦,让我无需再去计较他们什幺外在条件。道德、礼教、廉耻的教条,在这个淫色小世界里都是过剩且可笑的;这里唯一的规矩就是:纯粹地享受性爱,纯粹地乐在当下。

  待我步出浴室,只见三个不同Type的中年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了。我踮起脚间轻轻走过去,还不到床边就冷不妨被一个毛茸茸的手臂拦腰撂倒在床,我定睛一看,是Kenji。他真的很高很瘦,活像个竹竿似的,才一个拥抱就知道是个「轻量级」对手,本来我对这样削瘦的男人是不感兴趣的,可是几分钟的爱抚之后,我却创造他拥有许多「不合常理」的身材特点,让我忍不住想仔细摸索一番:Kenji明明一张範例的东方脸孔,可是他的体毛却茂盛之至,简直可与老外一较高低!粗黑刚硬的毛髮像一张地毯,从锁骨开端一直铺陈到下半身,简直快要将全身包覆,活脱像个绒毛玩具猴。很快的我又创造,除了体毛像西方人种,Kenji的「长毛地毯」上还矗立了一副与单薄体型完整不成比例的超大阳具,是属于前半段硕大,后半段渐细的球棒型;天呀,如果Hiroto的阴茎已算是名器,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庞然巨物。这规模已远远超过我亲身材验过的任一个,恐怕只有西方版本的A片才涌现过这种规模与形状的作战兵器吧。

  Kenji也不等我对这巨炮有所反响,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里送;我开端努力地「吞食」Kenji如缩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阳,有种饿了十天,初见食物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的激动;我依稀听见这三个淫蕩中年开怀的笑声,可是我不要尊严了,今天,我只想当个被疼宠、被需要、被佔领的玩具,想用这种荒谬的玩乐方法,来证明身为一个女人的基础价值。我想用力地告诉我自己:我是「被需要的」,而且是「有人要的」。

  我的身材被林先生与Hiroto恣意地挑逗玩弄,就在我一边狂吸着Kenji的「大和球棒」当头。我从熟悉的体温与方法,明确现在吸咬我乳头的是Hiroto;我也知道那是林先生肥肥短短的指头,沾满了他所带来上面标示「Wet & Hot」的润滑油膏,有点粗暴地向我的小穴摸索,几分钟后我感到前半段的肉道,开端发烫,热辣的感到从小穴门口渐渐蔓延开来。

  「被Hiroto桑的大鸡巴玩弄后,还是很有弹性的嘛,嗯,插进去必定很舒服!哈!」林先生一边将Rush瓶递给Kenji,一边自言自语地发表心得,Hiroto深感批準接过话来:「他很棒的,林桑!你要不要先试试看?然后Kenji桑接着玩?」一番运筹帷幄,看起来,Hiroto是这「中年三色魔」里掌管统驭操控大权的核心人物。

  Kenji,吸着Rush自顾自发浪,被我奋力吸舔,爽得闭眼张嘴唸唸有词;见他不置可否,长的原就一副範例「急色欧吉桑」的林先生,根本不想等我为他口交,握着早已完整充血的坚实阴茎在我湿滑小穴外围急欲强行刺入,我只好翘起肥美的臀部让他撒手去干。一开端的引入是很顺利的,我还认为林先生的兵器只是一般,所以才没有在插入时让我不适,谁知道硬仗是在后头!我敏感的肉壁渐渐创造林先生的阳具是尖塔型的,前端尖细,越往根部越来越粗厚饱满,硕大如桩。林先生开端抽送时,小穴口「松痒」与「满涨」的感到奥妙地相互交替,才抽送了不到百下,我已不自禁地发抖,爽的几乎腿软趴下,而我的嘴也离开了Kenji的大屌,以张开的雷同嘴型发出呻吟;Kenji当然还没过足瘾,不时将大棍棒「送」回我嘴里要我服侍。

  Hiroto说了几句日语,这三人便很有默契地开端调换地位;我被安排仰躺在床,林先生往我臀下塞了个枕头,这时我才仔细地看明确了林先生的面貌体相。他其实是硬朗肉壮型的中年人身材,并不是浮肿虚胖型的;身高大约170多一点,体重应当差不多75到80公斤之间;依他脸上的轮廓,看的出年轻时应当是个相貌堂堂的帅哥吧,坦率讲林先生的脸长得蛮好看的,只是已有些年纪了。不过林先生作爱时的猴急猛劲,可是一点也不输年轻小伙子,没什幺技巧可言,更别说是Hiroto的高超淫技了;可是他急色归急色,抽送的「工作」却耐性十足,一种抽送速度、一个交欢动作都可不厌其烦地重複操作到我身材酸麻,忍不住喊停为止。而且他做爱时的表情并不太多,也不太吭气,反而不像他平时生动的说话样子;只有在吸Rush时,我才干视察到他皱眉翻白眼的另一种模样。

  林先生握着我小腿将我双脚拉开呈90度角,用锥状的阳根向我进攻。别看他挺着圆圆小腹,他的肥腰却还相当有劲!林先生在我重複张大、压缩的肛门捅进抽出,速度与力道都稳固而持续着,我真的好享受!他让我细细地品味到:男性生殖器与小穴、阴道内壁摩擦、扩大所激荡出的快感,唯一的毛病就是单调了些。Hiroto则是另外一种範例,他擅长运用如刀刃般锋利的龟头边沿肉冠与稟赋的壮实本钱,在运动进行中紧密刮着敏感的肉壁,并善用高超的淫技营造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境与气氛,让交欢的游戏事半功倍。两人都算是各有所擅吧。

  若说Hiroto好色,林先生急色,那Kenji应当算是贪色吧?他应当很满意我的口技,我上半身被到林先生干到哪,他就把「球棒」转移到哪,始终不愿稍息被我口交的乐趣,而且一屋子都是他放纵的日文髒话与喘息呻吟声。后来大概是被我「啃」到性起,又没措施叫正在我身上驰骋,面临最后关头的林先生下马,Kenji乾脆一脚跨过我身材,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着马步,缓速操起我湿滑的嘴。没多久,在他身后如机器般动作腰臀的林先生,应当是高潮将至,悄悄地换文件加速,调高引擎转速,一阵卖力抽送后,一改浓重的广东腔,突然张嘴以出人意料的标準京片子大喊:「操!操逝世你这个小贱货!操逝世你这浪屄!啊!……啊!」「啊!……啊!嗯……啊……那里……我要……要……去了!!!」林先生忽然一阵痉挛发抖后,便猛力拔出阴茎与保险套,他红肿的器官喷溅出一大滩白液体,在我的腹腰间氾滥成灾,迅速奔流到床单上。

  第二天,我们收拾收拾房间留下了接洽方法就分辨了,香港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想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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